2013年12月2日 星期一

舍利的故事-10



十.藏密瑰寶大圓滿,光身虹化證菩提



前面,本書讀者已見識了與人的死亡聯繫在一起的捨利子、心舌不壞、肉身不腐、骨現佛像咒語等種種奇瑞之相,下面,要向大家介紹的,是一種更為稀少而殊勝的死亡現象:虹化。其基本特徵是:人死後的肉體,或在瞬間或在數天時間裡不斷縮小以至最後全部消失,真的就像彩虹和空氣那樣在虛空中“化”掉了----所以,也有人將虹化者稱為證得“光身”,其意與此無別。肉身全部虹化之後,或什麼都沒留下,或只留下一點點未“化”盡的頭髮與指甲。

據史籍記載、耳語相傳及今日所見實例,能以“虹化”方式離世者,大多屬於按寧瑪派“大圓滿”法修行成就者,這也許跟“大圓滿”修持方式的某些獨特性有一定聯繫。當然不是絕對的,其它密法修行者也有虹化而去的。拿死後“虹化”者跟前述肉身不腐或火化得舍利、心舌不壞、骨現佛像咒語等相比,同樣也不能絕對地說,修行的次第一定超過前者,但可以說的是,死後“虹化”者,其修行次第肯定已達相當高的層次。

也有“虹化”者,肉體縮小到一定階段,就停止不縮了,變成硬邦邦的真身像,敲上去嘣嘣有聲。未全部“化”光,也許火候還欠缺一些吧,但一個五尺高的漢子,死後能自然縮成一二尺乃至不到一尺高的硬身像,也夠奇妙的了。

還有修行得道的高僧,死後火化,遺體全部燒光,連一點骨灰也不留下,這種十分特殊的現象,也可歸入虹化一類。

自蓮花生大師將佛教密宗從佛陀的故鄉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帶到雪域藏地,一千多年來,藏地成就虹身者不計其數。據印度南方高級顯密佛學院編撰的《前譯光明史》統計:“蓮花生大師在桑耶期間有多吉登炯等具各種神變之二十五大成就者,同時耶巴密乘寺成就光身者有一百零八人。在華慶曲沃日成光身者一百餘人。又在朵康續莫果華密乘寺,一百一十三名女持明者成為光身,此外還有二十五位空行母成就光身,前宏時期有如是甚多大成就者。”據寧瑪派三大派系之一的噶托派《噶託大史》所敘,從噶丹巴德協(1122-1192)最初修建白玉噶托寺,至公元1883年新龍喇嘛班瑪登德​​成就光身為止,七百年間獲得大圓滿光身成就者不可計數。另據今還健在的德巴堪布著的《多芒寺志》記載,四川甘孜州爐霍縣多芒寺自公元1653年建寺以來,寺中成就虹身者共十六人,其中三位肉身全部化光,有的稍留下一點點頭髮和指甲。

不過,全部化成虹光而去者,不像舍利子或不壞的心舌,多少還有實實在在的東西留下來,什麼都沒了,這就不能不感謝弟子的口述相傳、教內記載及史學家的秉筆直錄,使後人多少還可想見當年大成就者謝世時那種震撼人心的壯觀場面。比較起來,雖未全部化光,但縮成一尺左右的堅硬真身,被後世弟子當寶貝一代代保存流傳下來的,倒也不算太少呢。可惜的是,在千年不遇的“文化大革命”中,雪域高原難逃“橫掃四舊”厄運,這些真身像大多已毀於藏漢紅衛兵、造反派的鐵掃帚下……

本章的部分內容,轉引或參考了索達吉堪布的新著《密宗虹身成就略記》和《佛教科學論》。




80.洛陽竹林寺,晉土第一尼




梁代揚都莊嚴寺沙門寶唱,曾奉梁武帝敕著有《名僧傳》、《眾經飯供聖僧法》、《出要律儀》等大量佛學著作,今多已亡佚。其著《比丘尼傳》(約撰於梁天監十六年,即公元517年),因錄入《開元釋教錄》而流傳至今,所記六十五位比丘尼,成為了解漢地早期女性出家者的重要史籍。

佛教傳入中國後,在相當長時間裡,只有比丘,而沒有比丘尼。據寶唱考據,西晉末年武威太守之女仲令儀從罽賓國沙門智山出家,漢地始有女性出家人。

仲令儀,彭城(在今江蘇常州)人,約生於西晉初泰始八年(公元272年)。其父仲誕,為武威(在今甘肅一帶)太守。

令儀從小天資聰穎,勤奮好學,是個女才子,到了該嫁人的年齡,雙親將她嫁給一個京里人為妻。不料結婚沒幾年,丈夫病死,生活頓顯窘迫,她不想依賴父親的權勢過活,就靠給京城裡的貴族子女教授詩書琴畫維持生計。洛陽自東晉建白馬寺以來,是佛法比較興盛的地方,令儀偶爾聽到一些佛法,心裡非常快活,很想多了解一些,卻苦於無人可問。建興年間(公元313-315年),有個名叫法始的僧人在宮城西門建了個寺廟,令儀有時就去請教,還借些經書看,很有感悟。

有一次,令儀問法始:“經書上說的比丘、比丘尼願見濟度,是什麼意思?”

法始回答說:“在西域,出家修道的男女都有,但此法尚未在我們中土實行。”

她又問:“既然有比丘、比丘尼之稱,是否規矩也不一樣?”

法始告訴她,是有區別,在西域,出家人受具足戒,男子二百五十戒,女子五百戒。

令儀說,她願受戒,出家修行。

法始說,我只是個普通僧人,沒有資格為你授戒,這事要大和尚答應才行。

法始找到永嘉末年(公元312年)從罽賓國來中國弘法的智山大和尚,請他為令儀授了十戒,剃了發,並賜法名淨檢。從佛教的規矩說,僅僅受十戒,還不能稱為比丘或比丘尼,男的只能叫沙彌(俗稱“小和尚”),女的叫沙彌尼(俗稱“小尼姑”),但不管怎麼說,她由此成為中國第一個女性出家人。當時洛陽有二十四個女子立志跟淨檢一起出家修行,也都由智山大和尚授戒剃髮為尼。她們在法始所建寺廟不遠處,建了一座竹林寺,這就是漢地的第一所尼姑寺。智山大和尚收了這批沙彌尼不久,就回罽賓國去了。

晉咸康年(公元335-342年)中,沙門僧於月支國得到《僧祗尼羯磨》及戒本,迎回洛陽後譯成了漢語。西域來的大僧曇摩羯多立起了戒壇,淨檢等四個沙彌尼從西域大僧處受了具足戒,由此成為漢地第一批比丘尼。授戒之日,戒壇四周殊香芬馥,在場每個人都聞到了這股殊香,益發生起對佛法的信心。

咸康年末(公元342年),淨檢七十歲,有一天她忽然又嗅到了受大戒那日的奇郁香氣,並見虛空中充滿紅光,一女菩薩正在空中往下撒五色花瓣,並朝她微微一笑。淨檢知自己時辰已到,回房將有些東西簡單整理一下,然後對眾尼說:“我要走了,我走後,你們不可懈怠,要好好修行,早證空性。”說完,她就圓寂了,身體化為紅色霓光,與女菩薩手牽手騰空而上,最後什麼都沒留下……




81.寶賢大譯師,舍利化響雷




仁清桑波,譯意為“寶賢”,藏歷土馬年(五代周世宗顯德五年,公元958年)生於阿里地區漾通古格地方,十三歲出家,三次前往印度求學,依止過班智達沙羅多迦羅婆羅摩、迦摩羅崛多等七十五位賢哲學習顯密,是藏地後宏期最有成就的翻譯師之一,一生譯有多種新密續論、經論及印度醫書。

北宋慶曆中(約公元1044年前後),印度阿底俠尊者應拉喇嘛(智光王)之邀第二次來藏地弘法時,大譯師仁清桑波已八十五歲。

大譯師自恃自己的學問在藏地無人能比,對六十歲剛出頭的阿底俠尊者並不怎麼放在眼裡,但阿底俠尊者畢竟是藏王請來的,出於禮節,他把阿底俠尊者迎請到自己的住處----脫頂寺來作客。

脫頂寺的牆壁上繪有密宗四續部(事部、行部、瑜伽部及無上瑜伽部)諸本尊的像,阿底俠尊者每看到一幅本尊像,就口頌一首贊偈,而後才入座。

仁清桑波問阿底俠尊者:“這些讚頌是由何而作的?是誰作的?”

阿底俠尊者說:“這是我即刻所作。”

仁清桑波一聽,這才頓時生起敬畏之心。

阿底俠尊者問仁清桑波:“你通曉何種教法?”

仁清桑波將自己知道的大略說了一下。

阿底俠尊者說:“噯!要是早見著如你這樣的人住在西藏,我就不須來西藏了。”說著合掌當胸,對大譯師表示敬意。

阿底俠尊者又問仁清桑波:“將諸續部之義揉和於一座間,由一樸特伽羅應如何而修呢?”

仁清桑波回答道:“那就個別地依所講之義來修吧。”

阿底俠尊者嘆口氣說:“此諸續部是要合一而修才易得成就,看來,我還是不能不來西藏的啊!”

仁清桑波這才意識到阿底俠尊者是真正大智者中的最大智者。

阿底俠尊者問他:“我將前往前藏講法,你願意隨往當我的翻譯嗎?”

仁清桑波脫下帽子,指著自己滿頭白髮說:“請看我的頭髮已白成這樣,實在不能為尊者服役了。”

阿底俠尊者說:“那也好,大譯師,輪迴之苦實難忍,你就放下一切,一心專修吧。”

仁清桑波點頭稱是。等阿底俠尊者走後,他在自己的靜室外面築了三層門道,於外門上寫道:“於此門中,如果我生起一剎那的貪戀世間輪迴心,諸護法粉碎我的頭!”於中門上寫道:“在此門內,如果我生起一剎那的為自利心,諸護法粉碎我的頭!”於內門上寫道:“在此門內,如果我生起一剎那的凡庸分別心,諸護法粉碎我的頭!”

仁清桑波摒除一切雜念,專心修持十幾年,親見吉祥勝樂曼荼羅。

藏歷木羊年(北宋仁宗至和二年,公元1055年)十二月十七日,仁清桑波於喀雜汪格去世,享年九十七歲。他去世時,城中老少人等都聽見空中傳來仙​​樂,看見天空中有許多天神在作供養法事。荼毘後,未發現任何骨骸灰燼,只發現三顆狀如蓮瓣的紅色舍利子。為時不久,那三顆紅色舍利子也消失在空中,同時發出巨大雷聲,漸漸散去。




82.富家流浪子,虹身得成就




在四川甘孜州新龍縣,藏密大成就者班瑪登德的事蹟在當地廣為傳頌。

班瑪登德出生於清嘉慶十七年(公元1812年),家庭富貴,從小生活猶裕。可是,父親去世後,家庭沒多久就敗落了,生活逐漸陷於貧困境地,而且受到當地人們的輕視和欺侮。班瑪登德四處流浪,依靠幫人家干點雜活和念念經咒來維持生計。

他一生的轉折點在於遇上了一個名為法界自解脫的金剛上師,從法界自解脫上師那裡,他得到了無上密乘殊勝大法的灌頂和傳承。他躲進托嘎神山的一個山洞裡閉關修苦行,因為身無分文,沒有口糧儲備,就按上師教他的一個提取精華竅訣法,每天僅靠食用幾顆用青稞和石子搓成的丸子對付飢餓。他在黑洞洞的山洞裡閉關九年,終於頓悟了赤裸空性,獲得了生死自在。當他剛得證悟時,當地不少人看到他山洞外的山石、房屋、牛羊都被籠罩在一片彩虹之中。

班瑪登德走出山洞後,在朵康地區廣弘佛法,攝授弟子無數,據說他的弟子中證悟實相者就有幾百人。他自己偶爾顯示的神通也被人所樂道,據說他有一次從木頭中捏出水來,還有一次,一個弟子為他扎腰帶時,竟扎了空,腰帶被抽成了一個小結!

清光緒九年(公元1883年),班瑪登德逝世,世壽七十一歲。圓寂前,他囑咐弟子,七天內不要打開帳篷。在他圓寂後的七天內,數百弟子圍坐在帳篷外,只見從帳篷中不斷放射光芒。七日期滿,弟子撩開帳篷,看到他的法座上只剩下十個腳指甲、十個手指甲以及一鬏頭髮。




83.敦珠仁波切,虹化喇榮山




伏藏大師敦珠朗巴,出生於十九世紀青海果洛。他是近代寧瑪派中一個大名鼎鼎的大成就者,近年青海已用藏文出版了有關他的傳記,聽說國外已有英譯本。

敦珠仁波切四十七歲那年,帶著數百名弟子從果洛來到色達(在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一處緲無人煙的山坳裡修行,這個地方的地形地貌不同尋常,整個山坳就像一朵徐徐展開的蓮花,有龍泉水常年不涸地滋潤著這朵長開不敗的聖花。據說蓮花空行母自古以來就住在這裡,兩旁有威武的當金神山和啊拉神山為她護法。敦珠仁波切以法眼觀照之後,為這個山坳起名“喇榮”,此為藏語,喇,喇嘛(上師)之意,榮,可以、能夠之意,以喇榮稱之,意思是說這塊地方非常殊勝,在這山坳裡修行,定可有所成就。

敦珠仁波切圓寂時,大地震動,空現彩光,他的肉身全部化為虹光入於虛空。繼他之後,巴瑪、瑜尼、降措、卓明等十三個大弟子也相繼虹化而去,肉身全部化光,什麼都沒留下,喇榮山里驚天動地,香氣彩虹經久不絕。喇榮山後來因之被稱為十三大虹身大密靜修處。

當今世界最大的一所佛學院----四川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就建在喇榮山里。二十年前,當今日寧瑪派的法王晉美彭措剛從新龍來到這裡舉辦一個密宗講經班時,學員不過三十多人;而今天,搭建在喇榮山里的簡易小木屋漫山遍野,從各地不請自來的藏漢長駐弟子多達七八千人。







84.民兵奈我何,騰身上雲端




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紅原縣,歷來是個高僧輩出的地方。今日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年輕的副院長丹真嘉措活佛,就出生在紅原。紅原的麥窪古寺,久已聞名藏地,可惜文革中被“破四舊”的狂浪搗毀殆盡,前些年總算重新建起。

本世紀三四十年代,紅原有個名叫才旺仁真的堪布,在當地名氣很大,但一般的人不大容易見到他,因為他常年在騰格的一個僻靜處修持大圓滿。進入五十年代,藏地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很多寺院裡值錢的佛像被搬走,很多僧人被迫脫下了僧衣。才旺仁真堪布堅持他的信仰,不管工作組怎樣好說歹說,就是不肯還俗,這就激怒了那幫以階級鬥爭為能事的革命分子。

1958年9月,公社決定在華更唐草原召開公判才旺仁真的大會。開會前,專門派了幾個民兵把他抓來。才旺仁真堪布腿腳不便,走路走得很慢,民兵再怎麼催打也沒用,便找了頭犛牛,讓他騎在犛牛上。才旺仁真堪布騎在犛牛上,一路不停地口誦蓮花生大師心咒。

走到一個叫薩多棟南的地方時,突然刮起一陣飛沙走石、遮天蔽日的狂風,民兵們被刮得暈頭轉向不知所措,一個個用衣服蒙住腦袋,蹲在地上。等狂風過後,民兵們想繼續上路時,發現犛牛還在,可是犛牛上的堪布已不見了。此時,空中傳來才仁旺真堪布念誦蓮師心咒的聲音:“嗡啊吽……”聲音清晰可聞,卻看不到人影。那聲音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直至最後消失在虛空中……

那幾個民兵被眼前發生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佛教早已被官方批判為大逆不道的“封建迷信”,可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卻是絕對真實不虛的事實。可是,如果他們照實說出這一切,說是叫他們押送的堪布,在他們眼皮地下騰空上天了,人一下子沒了,別人會相信麽?肯定會怪罪他們把人給放跑了吧?這幾個民兵商議之後,就向公社匯報說,才旺仁真已經死了,已埋掉了,搪塞過去……

“文革”以後,民族宗教政策有所放寬了,當年押解堪布的民兵才敢把真實情況透露出來。德哥與格爾瑪,今還健在,而且早都成為依止三寶認真修行的人,他倆都可作證,四十年前發生的那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時就已在他們心裡埋下了佛法的種子。




85.甘孜三喇嘛,同赴香巴拉




九六年下半年與九七年上半年,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領地裡,有三個寧瑪派的老喇嘛相繼去世,死後身體都縮得只有二三尺高。

吉旺和羅珠旺布,兩人都是色達縣洛若鄉洛若寺的老喇嘛。吉旺是寺裡的堪布,年近六十歲,早年曾隨法王晉美彭措上師學法;羅珠旺布是洛若寺的寺主,七十來歲。兩位老喇嘛都修了一輩子寧瑪派的大圓滿法,在修行上都達到了相當的次第。不過,兩個老喇嘛平時默默修行,跟外界很少打交道,洛若寺也不是大廟,又沒什麼名氣,出了洛若鄉,知道的人就不很多了。

九六年11月15日(藏歷九月二十五日),吉旺老喇嘛以吉祥臥式,無疾而終。所謂吉祥臥式,就是釋迦牟尼佛圓寂時的姿勢,身體輕鬆側臥,右手托頭作枕,左手安於左肱,面帶微笑,神色安祥,所以後人將這種去世的姿勢稱為吉祥臥式。一般來說,只有修行得道者才能以這樣的姿勢從容謝世。

吉旺老喇嘛去世前,示現的病症很重,但謝絕了弟子要他去醫院看病的請求。五明佛學院的慈藏師精於醫道,曾受學院委託去洛若寺為他診治過幾次。九七年我第二次去五明佛學院時,遇到慈藏師,他告訴我,他為吉旺老喇嘛打針時,針紮下去的感覺,就像扎在空洞裡,毫無感覺,若非修行極高之人,這樣的身體早就死了。吉旺老喇嘛曾對五明佛學院前去看望的一位堪布說,我現住在大圓滿光明定中,並不感覺痛苦。臨終前,他披好法衣,叮囑僧眾,等他死後,七天內不要開門探視,也不必為他念經祈禱。

七天后,人們打開他的房門,只見他已安然圓寂,身體縮小到三尺左右。十月初八清晨遺體火化,當火焰熊熊燃起時,天空出現無數條美麗的彩虹。在火化過程中,遺體的兩隻眼睛從大火中崩出,一隻落在旁邊一個喇嘛的身上。三天后,開啟荼毘爐,從骨灰中撿得五彩舍利數十粒。

洛若寺位於喇榮山腳下,距五明佛學院二十里地,吉旺老喇嘛去世後,五明佛學院很多人趕去洛若寺朝禮遺容。深圳來的女畫家蓋藏師告訴我,她以前也見過吉旺老喇嘛,身高近一米八十,長得很魁梧,老喇嘛圓寂後,她見到的遺體縮得不到一米,頭上戴著五纓帽,因為人縮得很小,帽子的纓絡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老喇嘛的遺體在她去後第二天一早火化,天還沒怎麼亮,山頭四周,有一大圈奇異的光環,底下藍光,上面紅光,很不尋常。火化時,白煙繚繞,異香撲鼻……

吉旺圓寂後一個月,藏歷十月二十五日,羅珠旺布對別人說:“既然吉旺堪布已走了,我在這兒再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說完,他手持鈴杵,以跏趺坐姿,也圓寂了。

羅珠旺布死後,肉體也不斷縮小,七天后,縮小到不足三尺。

九七年四月,霍西鄉的秋恰老喇嘛圓寂了,身體縮得像個幼童般大。

秋恰老喇嘛是五明佛學院院長晉美彭措上師的金剛兄弟,在霍西鄉辦了個昌明佛學院,攝授弟子幾百人。秋恰老喇嘛是以修苦行聞名的,冬天連稍厚點的衣服也不穿,對弟子的要求也非常嚴格。九六年夏季,昌明佛學院按高原習俗,給學員放半個月假,當地稱為“耍壩子”。半個月滿了後,秋恰老喇嘛說:“再讓大家耍十五天。”結果這一年的“耍壩子”一耍耍了一個月。當時學員們都很奇怪,今年老院長是咋啦?到第二年,秋恰老喇嘛忽然去世了,大家才明白過來。

秋恰老喇嘛是以跏趺坐圓寂的。人死後,先將他封了起來,七天后打開,人仍保持坐姿,但身體縮得很小,不到二尺。五明佛學院的漢僧扎西榮布曾專門趕去看過。從五明佛學院走下山,搭上卡車,路上大約開三個小時。扎西榮佈告訴我,秋恰老喇嘛全身按比例縮得很小,只有一肘高,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個三四歲的小孩,穿著為大喇嘛定制的彩色報身服。

火化時,先在奢維塔內設一壇城,擺好供物,再放進屍體,然後點著下面的干柴。大火燃起後,塔尖上升起一道彩虹,指向東方,然後有一很大的金剛镢升起,在空中化為光虹,慢慢消失掉。有人還看到空中顯現格薩爾王的像。

火滅後,扒骨灰時,除了扒出許多舍利子,還發現一塊紅色的摩尼寶,有拇指那麼大。

扎西榮布很感嘆地對我說,老喇嘛的屋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三塊石頭和一口破鍋,全部家當不會超過三十塊錢,他修了一輩子苦行,是真正的米勒日巴化身啊!







86.謝讓嚴木參,死後縮一半




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壤塘縣,是國務院在八十年代中期劃定的全國二十三個“最貧困縣”之一。九七年六、七月份,我去壤塘縣拜見藏傳佛教中當代覺囊派的法王雲登桑布上師,這地方的貧困程度仍令人吃驚。在當地,有個大活佛,一個月前剛去世,死後身體縮得很小。

這位活佛名叫謝讓嚴木參,是當地覺囊派三大寺之一的曲而基寺的主持,身材高大,年紀卻不大,死時才三十四歲。他死後身體縮得很小,這是當地很多人都親眼見到的。生活在當地的都是藏人,人人信佛,他們對活佛死後身體縮得很小並不覺得奇怪,我問起來,他們都說,這說明活佛修得好麽,若修得更高一些,那不就甚麼都不剩下了麽!

壤塘鄉小學副校長大洛告訴我,謝讓嚴木參還是他們小學的名譽校長呢。過去,鄉小學的入學率很低,儘管鄉政府採取了罰款、沒收犛牛等製裁手段,但收效不大,後來,他們就聘請了謝讓嚴木參當名譽校長,開學前,請活佛出面,動員鄉民送子女上學。這一招還真管用,在當地,鄉長講話,縣長講話,老百姓不一定買你的帳,可活佛講話,大家都聽,不少家長就把孩子送來唸書了。

談到活佛才三十四歲就去世,大洛感到很可惜,他說著又話鋒一轉:“不過,他們活佛對生死看得很淡,覺得時間到了,說走就走。前兩個月我碰到他時,對他說,今年'六一',你也別忘了來學校看節目噢,他只是笑笑,卻沒點頭,他心裡什麼都知道啊。你看他那麼大的個兒,身高一米八十,又高又胖,可是死了以後,縮得像個娃娃一樣……​​”

我問大洛,這是他親眼看到的麽?

“咋沒看到,這兒的人都看到的嘛,就是上個月的事麽。”

大洛,六二年生,從小愛讀書,八二年從馬爾康師範學校畢業後就來這兒工作,教了十幾年書,後來又兼管一些行政事務,為了辦好這所學校,讓藏族新一代別再像他們的父輩那樣沒有文化,他傾注了自己大量心血。他可以算是當地為數不多最有現代文化的人士之一了,他當然也知道,象靈魂轉世啊、死後肉體縮小以致全部虹化啊,等等,現代科學文化還沒法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有的理論權威甚至無視事實而一口咬定這是所謂的“封建迷信”。但是,當理論與事實明顯相悖的時候,他還是依著人的本性相信他親眼見到的事實。

有兩個漢地來的年輕和尚,經云登桑布上師同意,正留在那兒修學覺囊派的密法。我找到了正在黑洞洞的土屋裡修行的這兩個和尚,請他們講講當時看到的情景。這兩個和尚,一個外號“小上海”,實際上是南通人,一個來自陝西的,姑且叫他“小西安”吧,

“小上海”對我說:“火化那一天,我們都去看了,兩個人抬一頂轎子,謝讓嚴木參活佛已經縮得很小很小,就坐在裡面,那轎子小得很,抬的人肩上也輕得很,像他平時那麼大的個,如果不是縮得那麼小,根本就放不進去。”

“小西安”告訴我:“活佛活著時身高有一米八十,體重有二百斤,又高又大,身體壯得很呢。”

我問他倆,謝讓嚴木參火化時穿什麼服裝?

“他身上裹了一層又一層,就是喇嘛穿的那种红袍子。頭上戴了個五佛冠,把頭都罩住了,一直搭到肩膀上。”“小西安”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

“那就是說,他的腦袋也按比例縮小了,是不是?”

“那還用說,全身都縮得很小很小麽。”“小西安”又補了一句:“其實,他自己早就知道要走了,四月份是釋迦牟尼佛成道的日子麽。”

我找到一個會說漢語的藏民噶爾瑪,請他陪我去拜見了曲而基寺的老管家----一個出家已五十年的老喇嘛。老管家告訴我,謝讓嚴木參活佛知道自己要走,早已將寺院裡的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他從馬爾康醫院出來後,就堅持要回家(回寺),我們說服他在縣醫院再治療修養一下,我們總希望他能把身體養好麽,再說他畢竟才三十幾歲呀。在眾人勸說下,他在縣醫院繼續住下了,身體也好像好一點了,可突然間,說走就走了……他去世後,身體縮小很多。縮多大?喏,縮成這麼大(他用手比劃著),大概一米高吧。原來個子是很高大的。哪一天去世的?五月二十幾號吧。到現在四十九天還沒完。而後?而後要把他的捨利子供奉在寺廟裡……

離開壤塘鄉再次來到縣城,我順便去了趟縣醫院,找著了謝讓嚴木參活佛臨終時的兩位值班醫生。

“謝讓嚴木參來我們這兒住過幾次院。這一次,比較嚴重,”石醫生邊說邊翻閱著住院部的病案記錄,“是從五月四日住進來的,病症是肺部感染。他到馬爾康去複查過,懷疑是風濕性心髒病,回來後,他自己提出想回去,我們建議他繼續住院治療。五月二十三日夜裡,突發心肌梗塞而死。”

我問石醫生,能把病房記錄給我看看麽?

她點點頭,把《護士逐日報告表》遞給了我。

我翻到五月二十三日那一頁,上面寫著:

病員白天到外活動,精神可,一切均正常。在夜間3點(AM)突發​​心肌梗塞,立即給氧,呼吸呈間斷性,心跳雜亂,逐漸呼吸停止。於3:30(AM)宣布臨床死亡。死因:突發心肌梗塞。

我問兩位醫生,謝讓嚴木參死的時候模樣如何?

“半夜裡,石醫生來叫我,說病人看上去不對頭,”另一位男醫生跟我說,“我馬上和她一起進去,只見謝讓嚴木參坐在床上,頭朝前垂著,我們將他輕輕一推,他就倒下了。”

從兩位醫生的敘述可以看出,謝讓嚴木參活佛是坐著去世的,他選擇了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不受打擾地、靜靜地離開了這個娑婆世界。

你們看到謝讓嚴木參死後身體可有什麼變化嗎?我問。

“他死後,我們馬上通知了他的寺院。”醫生說。 “寺院里馬上來了人,給他蓋上了紅色的袈裟,把醫院的白尸布拿掉了。然後,我們就看不著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寺院的車子將他拉回了中壤塘曲爾基寺……”

在壤塘縣城,我還拜訪了縣政府宗教局局長德木袞,向這位入黨幾十年的國家幹部討教有關宗教方面的一些問題。話題轉到不久前去世的謝讓嚴木參活佛身上。德木袞告訴我,活佛遺體火化那天,很多縣領導出席了火化儀式。活佛遺體放在一個塔窯裡,底下放了整整一卡車木柴,很多人圍著看,火點著後,天上忽然飛來兩隻老鷹,一隻白色,一隻黑色,在塔窯上空盤旋幾圈,然後往西飛去。很多人都說,老鷹往西飛,這表明活佛往生到西方去了。

我對德母袞說:“請你不要作為宗教局局長,而是作為你個人,回答我的一個問題,你相信不相信謝讓嚴木參活佛往生到西方去了?”

德木袞說:“往生不往生我不知道,作為受黨教育多年的干部,當然要相信無神論,但是天上飛來兩隻老鷹,一白一黑,這是我親眼見到的,這事確實有點不尋常,因為當地沒有白老鷹啊,而且這兩隻老鷹個兒很大,比平時見到的老鷹大得多,肯定不是本地的,不知是從哪裡飛來的……”




87.青海艾伯師,縮至一肘高




九七年八月,我離開小住了幾天的年龍寺,步行幾十里,走過杜柯河上一座雙墩水泥“友誼橋”,就由四川進入了青海省的領地。來往車輛很少,從下午等到傍晚,也沒搭上一輛車,我只好再從“友誼橋”返回四川,去附近年龍鄉的老鄉家裡過了一夜。第二天,按老鄉的指點,過了“友誼橋”後沿班瑪方嚮往前走,約五六里,走至一個林場,果然有幾輛裝木頭的“東風”牌卡車停在那裡,其中一輛車的駕駛室正好還能擠個人,跟司機一說,就讓我坐上去了。

中午開出林場,因嚴重超載,山路又不好走,車子開得很慢,一百幾十公里,到半夜才抵達班瑪縣城。司機小李把我直送縣政府招待所,然後他再去停車場。

去青海前,色達縣上的香根活佛為我寫了幾張便條,說是只要能碰上他的熟人,定能為我提供方便。在班瑪,我找著了一位跟香根活佛認識的副縣長,果然幫了大忙,他派縣統戰部長仲山和宗教局長丹俊弄輛車,陪我去拜訪幾位當地的大活佛,參觀幾所較有特色的寺廟。

這一天,仲山開著輛從縣公安借來的吉普車,送我去看看縣城大橋邊正在興建的一座大白塔。這兒原來有座古塔,藏語稱為“祥秋曲爾登”,“文革”中被毀,九四年起重建,今年底可全部完工。我去參觀時,大白塔已基本成型,工匠正在粉刷裝修。塔高六十九米,周邊一百六十米,頗有氣勢。

巧得很,在大白塔里遇上了從卡昂寺來的喔才活佛。卡昂寺在達卡鄉,離縣城一百多公里,若專門去跑一次,挺化時間呢。

喔才活佛今年六十一歲,出生在雅爾堂鄉,三四歲時被認定為一個寧瑪派大活佛的轉世,同時又是他父親吉昂·根敦活佛在寧瑪教法上的繼承人。他父親死後的轉世是艾伯活佛,艾伯活佛在修持上很刻苦,九四年圓寂了,死後身體縮得只有半尺高。

我跟喔才活佛的談話,通過丹俊的翻譯進行,宗教局長一口流利的藏語和漢語,自然是無可挑剔。喔才活佛見我對有些事問得很仔細,而且他內心顯然也覺察出我是一個佛的信徒,談到一半,他忽然停下,跑到一張很大的供桌前,從一隻盒子裡拿出一個小紙包,打開一層層舊報紙,再打開裡面的一張油紙,再打開油紙裡一張乾淨的白紙,小心翼翼拿出一顆比蠶豆略小的東西,請我看。

哇!這是一截焚化後人的脊椎骨!其骨椎的形狀、骨椎中間大大小小孔洞的分佈,都跟正常人的脊椎骨一個樣,只是縮小了好多倍!喔才活佛說,艾伯活佛火化後,骨灰呀、舍利呀都攪在黃泥裡做佛像了,他保留了一截沒燒化掉的脊椎骨,作個紀念。

我問仲山和丹俊,喔才活佛講到的這位艾伯活佛,死後肉身的變化,你們可都見到?

“咋沒見到呀?”丹俊說,“很多人都見到過。艾伯活佛死後,身體縮得一丁點大,不到一肘高,胳膊只有一寸長,火化那天,他弟子用雙手輕輕托著他,就像托著個嬰兒似的。”

有縣政府的宗教局長作證,這事的可信度就更不用打折了吧。




88.燃發可治病,活佛勤修法




阿措活佛,1920年出生於四川省甘孜爐霍仁達鄉,從小在該鄉的靈龍寺出家。

三十幾歲時,鄉村幹部根據上頭的指令,強迫僧人還俗,不少僧人在高壓政策下不得不還了俗,可阿措活佛死活不肯,不管你拿他怎樣,不發給口糧也好,大會小會批判也好,他就是不還俗,最後,也只好隨他去了。當然,僧衣是不能穿了,換上了跟老百姓一樣的服裝,但不少村民暗地裡還是叫他活佛。 “文革”來臨後,形勢更險惡了,廟子被砸毀,他連個安身的地方也沒了,只好搬到村子裡去住,白天,跟村里人一起勞動,晚上,盡量避開別人,暗自修法。偶爾,村里有誰家死了人,他也偷偷地跑去唸個經,幫死者盡量投往一個稍好點的去處。

八十年代,宗教政策有所放寬後,阿措活佛又穿上了他心愛的僧衣。他被一戶村民供養起來,從此可集中時間和精力專心修法了。但他對村里的事情還是很關心,有人生病來找他,他就將自己剃下的頭髮點燃,讓病人聞,用這個方法治好了不少人的病。有個小孩晚上啼哭不停,家長來求他,他打了個金剛結,讓小孩掛在脖子上,當天晚上,這個小孩就不再哭鬧,大人小孩都睡了個安穩覺。

如意寶大法王晉美彭措上師在色達喇榮山里辦起五明佛學院後,阿措活佛去佛學院參拜了法王,求得了文殊大圓滿的灌頂竅訣,回來後,更加刻苦地勤修密法,長進很快。

1997年藏歷十一月十五日,阿措活佛圓寂,時年七十八歲。逝世七天后,身體縮小了三分之一,變得像個小孩那麼大。火化時,天空中出現美麗彩虹。骨灰中撿得三百多顆舍利子。當地村民及外來的僧友共幾百人親眼目睹了阿措活佛死後出現的種種瑞相。




89.新龍阿瓊師,證現大圓滿




月前,讀到河南省台前縣佛教文化學會《佛教文化》剛出的一期專輯(內部贈閱),那上面刊載了索達吉堪布去年六月的新著《佛教科學論》。

索達吉堪布是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院長、今日寧瑪派法王晉美彭措上師最得力最倚重的助手之一,也是今日中國鮮有人能與之匹敵的精通藏、漢語言的藏傳佛教大譯師。凡是去過五明佛學院聽他講過課的漢族弟子,無不對索達吉堪布博大精深的佛學造詣、實修實證的般若智慧及無私育人的寬廣胸襟佩服得五體投地。

索達吉堪布所著的《佛教科學論》,其了義的般若精髓,其實遠遠超越了當今許多自以為有文化懂科學者的有限智慧圈的藩籬,但這本書既然是寫給當今有文化的現代人看的,所以他仍以世俗社會最能接受的形式和體例,用科學本身最推崇的嚴密邏輯性和充分說理性,比照了佛教的圓融完滿與科學的機械局限,拭去了某些當代教條主義者硬潑在佛教身上的污水,讓許多讀者不再隔著迷霧也許是頭一次那麼真切那麼貼近地一睹佛教的本來面目。此書中引用了許多中外大科學家、大思想家、大學問家、大政治家、大文學家對佛教的種種觀感,雖未必究竟,但對當今許多習慣於迷信科學、迷信權威的人來說,已足夠提高他們的信心。書中穿插的許多事實與例證,更是極大地增強了佛教真理的說服力。

這本書寫得實在太好了,太講道理太有說服力了。正因為太好太好,以至於要讓人懷疑,儘管連聲名卓著的全國政協副主席趙樸初先生都為這本《佛教科學論》題寫了書名,這本書能被批准正式出版嗎?在這本由一個藏人寫給漢人看的只有十多萬字的薄薄小冊子麵前,不管是裝幀華美的權威巨著還是動轍就以行政方式鋪天蓋地印行全國的必學讀物,都會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不堪一擊!

好了,下面要引用的,是索達吉堪佈在《佛教科學論》中關於“虹身成就”舉出的一個例子,講述的是四川省甘孜州新龍縣阿瓊上師死後七天肉體全部虹化的事蹟,發生在九八年八、九月,離現在還不到兩年時間,可算是相當新的一個例證了。 《佛教科學論》的文字也十分通俗流暢,只要把其中這一段一字不改地放在下面就行了:

四川省甘孜州新龍縣樂莫寺的堪布阿瓊上師,於1998年8月29日下午兩點,身體無恙,手持佛珠,吉祥臥式,口誦六字真言,安祥而逝。當天傍晚七時,弟子們按照藏傳佛教處理大德法體的儀式脫去上師的衣服,準備覆蓋法衣,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上師全身上下,衰老的皺紋已消失不見,皮膚完全變成七、八歲的兒童一般,白紅細嫩,根本就不是生前老態龍鍾之身。

8月30日早晨,伺者到上師禪房供燈,發現法衣下的軀體縮小了許多。以後,軀體一天比一天縮小,弟子們不知所措。七天過去了,第八天早晨,上師的親屬赤誠加措、根桑朗加和一個小喇嘛,以及洛桑寧扎、索朗加措、仁青次讓等三名伺者,一共六人到屋裡,拉開床上的法衣,大家頓時目瞪口呆,床上空空如也,甚至連一根毫毛也沒有。就這樣,一個完整的血肉之軀,一未上天,二未入地,在人們身邊,完全虹化了。

當地的羅布卓瑪母子五人,曾看見扁平形的五色彩虹由上師屋頂伸沒空中。後來還有許多人看到這一景象。貢波吉等很多人看見從上師禪房兩側,發出幾個光束般的彩虹,上端入於縹緲虛空。在上師住處的天空,還有許多人看到連續幾天出現五色彩虹,這些彩虹不時佈滿天空。另外,遠方甘孜縣也有人看見在新龍樂莫寺方向上空彩虹一片……

這的確是一個二十世紀末即身成佛的典範,1999年1月30日的《甘孜報》也專門對此進行了報導。新龍縣宗教局已確認這是繼班瑪登德之後的第二則虹身成就的事例,並已以正式文件向上級部門作了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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