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降舍利千千萬,喇榮山里正法行
農曆四月,從節氣上說,已到了春回大地、百花吐豔的時候了,可在海拔三四千米的青藏高原上,冰雪未褪、山風猶寒,光禿禿的泥地上,還難以看到春草的綠葉。
忽然有一天,光禿禿的山坡泥地上,一剎那間出現了成千上萬顆小巧銀白的捨利子……
天降舍利!天降舍利!佛法舍利報春暉,末法時代有正行……
這不是虛構的故事,也不是往事的傳說,它就是發生在今日的活生生的事實!而且不止一次,自一九九四年起,直至今年--二000年,已數次出現天降舍利的勝景。
如果說,前面所介紹的修行者死後火化得舍利,尚是從“有”到“有”,改變的只是“有”的存在形式;那地面上一下子冒出成千上萬顆舍利子,就無異於從“無”到“有”,是真正的“無中生有”了!
天降舍利,再一次驗證了佛法的不可思議而又真實不虛。
95.新龍大法會,舍利遍山崗
新龍,屬於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個小縣,前面介紹的虹身大成就者班瑪登德(1812-1883),就出生在這兒。新龍的位置,大致處於甘孜與理塘的中間。甘孜,是川藏公路由川入藏的一個樞紐站,理塘,為甘孜州州府康定直接通往西藏芒康、左貢的必經之地,所以南來北往經過甘孜、理塘這兩地的人比較多。甘孜、理塘相距五百多里,位於這兩者間的新龍不在主要的交通線路上,所以,平時經過新龍的車輛、旅客都很少。
公元一九九四年,農曆甲戊年四月,平時冷落寂寥的新龍忽然熱鬧起來,成千上萬名衣著節日盛裝的藏民,喜氣洋洋,興高采烈,或騎馬,或步行,或搭乘拖拉機、卡車,從四面八方來到這裡,寬闊的山崗平地上搭滿各色帳篷,星羅棋布,煞是壯觀。
原來,當今時代的藏密寧瑪派如意寶大法王--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院長晉美彭措上師,將在新龍舉行一個極樂大法會。晉美彭措上師一九三三年正月出生於青海班瑪,兩歲時被認定為伏藏大師列繞朗巴的轉世,六歲已掌握了藏語的讀寫,並大致通達了顯密經論的基本教義,十四歲出家,十五歲修學《直指心性》時霍然開悟,十六歲撰寫了“大圓滿”講義。 “文革”劫難過去後,他在色達喇榮山里辦了個密宗講經班,一開始學員三十多人,後人數日增,在此基礎上,於一九八七年正式成立了五明佛學院。今日藏地一致公認,他是當代寧瑪派的法王,是當今極為難得的大伏藏師、大成就者。晉美彭措到喇榮山里辦講經班之前,曾有一段時間隱居在新龍的洞窟裡閉關修行,當地流傳著不少有關他的神奇事蹟。他後來重返新龍,登上托嘎神山時,還以法力從山里取出一個蓮花生大師像和三個寶匣。
極樂大法會,其主旨是祈禱臨終時能脫離輪迴往生到娑婆世界之上的極樂剎土。漢地信眾較嚮往的,多為西方極樂世界,掌管者為阿彌陀佛,如《阿彌陀經》所記載:“從是西方,過十萬億佛土,有世界名曰'極樂'。其土有佛,號'阿彌陀',今現在說法。”又描繪那個世界:“其國眾生無有眾苦,但受諸樂,故名極樂。”藏地僧眾所嚮往的,則多為鄔金剎土或香巴拉,其實質類似於西方極樂世界,但跟密乘修習者靠得更近,更易進入。除了西方極樂世界和鄔金剎土及香巴拉,在娑婆世界之上還有其它諸方極樂世界,如藥師佛所居的東方琉璃世界、寶相佛所居的南方歡喜世界、微妙聲佛所居的北方蓮花世界、獅子佛所居的下方世界、梵音佛所居的上方世界等等,只要你能進入其中一個,都可脫離六道輪迴,永享極樂,而且,你要從一個極樂世界轉入另一個極樂世界,只要因緣具足,恐怕也不是一件難事。
這次大法會開了十天,與會信眾多達十萬。至法會結束前一天,法王已有預感,這次法會開得十分圓滿,上天將有瑞相顯示。至第十天早上,忽有人發現,在法會道場上及四周山坡上,佈滿了一粒粒銀白小巧的捨利子!在法王的法座旁,舍利子更為密集,而且有不少是晶瑩透亮的五色舍利。
天降舍利!天降舍利!佛典中記載的天降舍利,較天降花雨還要珍稀,除釋迦佛親自演說有的大法時,或與佛法有特別殊勝因緣的日子,上天很少出現這種瑞相。而現在,瑞相再現,成千上萬顆舍利子一下子出現在新龍十萬信眾的眼前!
十萬人欣喜若狂,爭相拾撿舍利子。
當代佛教史,應該記住新龍法會上這極不尋常的一幕。
96.喇榮殊勝地,萬人尋舍利
一九九七年,農曆丁丑年二月,四川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佛學院院長--如意寶大法王晉美彭措上師以佛學院裡的覺母經堂為主會場,舉行了一場持續半個月的“持明大法會”。持明,為梵語陀羅尼真言的意譯,即密乘密咒的修持。
從青藏高原各處及內地諸省趕來參加法會的藏漢四眾弟子,連同學院五千學員,共有三萬多人。法會開至一半時,有的學員私下議論:“三年前法王在新龍開極樂大法會時,天降舍利,太殊勝了,如果這一次持明大法會也能降點舍利下來,就好了。”是夜,法王作了個夢,得到一個很吉利的夢兆,次日他告訴身邊伺者:“有人想要捨利,這一次佛菩薩會滿眾生的願。”
法會開至第九天,有人無意中在覺母經堂外的地面上,發現幾顆亮閃閃的小白點,撿起來,只見狀如粟米,色白似玉,晶瑩剔透,靈氣氤氳,原來正是捨利子!
消息不徑而走,整個法會都轟動了,覺母經堂外,人頭躦動,大家都擁到這兒來找舍利子,舍利遍地都有,不僅地面上有,靠地面的泥土裡也有。那麼多人擠來擠去,已沒法蹲在地上慢慢搜尋,有人乾脆拿來臉盆、水桶、帽子和飯碗,或以手刨,或以鍬撮,將可能含有捨利子的泥土先弄到容器裡去,然後拿回自己的居室或帳篷,再仔仔細細尋找。
覺母經堂外的一堵石砌圍牆,靠牆根的土被越刨越少,刨到後來,有一段十幾米長的圍牆嘩地倒了下來,在倒下的圍牆裡,有人也發現了好些舍利子!
除了覺母經堂外的泥地上,在覺母經堂裡面,以及大幻化網壇城四周,還有大經堂外面,也有不少舍利子。凡來參加這次法會的人,多多少少,都撿到一些舍利子。覺母經堂,因為除覺母外,旁人不能進去,所以覺母們這一次的收穫是最豐碩的。
自五月十三日起,法王又在五明佛學院召開了一場金剛薩埵法會。
金剛薩埵,其造像特徵為二手執五智金剛杵,故又稱金剛手,是密宗八祖中僅次於大日如來的的大菩薩,與顯宗所奉的普賢菩薩體同而名異,薩埵,為有情之義、勇猛之義,所以金剛薩埵又以有情勇猛著稱於世。當此末法時代,修金剛薩埵法,能驅逐邪魔,開發智慧,助你早登聖位。
法會開至一半時,天空突然烏云密布,緊接著下了一陣雨雪冰雹,可是沒幾分鐘時間,雨雪冰雹嘎然而止,天空晴朗如初。從大經堂的喇叭裡,傳來法王那雄渾有力而充滿喜悅的聲音:“天降舍利了,在大經堂外面。”人們一聽到這話,就像戰士聽到了衝鋒的號角聲,嘩地往大經堂那兒擁去。果然,在大經堂外的地面上出現不少舍利子,還有更多的捨利埋在泥土裡……
天降舍利子的顏色,以灰白的為多,也有其他顏色的。哈爾濱居士張敏小姐,在五明佛學院蓋了所小木房,學法多年,修持不凡,她送我幾顆黃色和黑色的捨利子,十分難得。有個曾親遇山神的峨缽喇嘛,送我兩顆透明的“水晶舍利”,亦是很少見的珍品。
有人問法王:“那麼多舍利子是從哪裡來的?”
法王說:“那是釋迦牟尼佛時代,由十萬諸佛加持過的佛法舍利。”在二十世紀即將過去的今天,距釋迦牟尼佛那個時代已有二千五百多年,而那個時代的佛法舍利,不是一顆兩顆,至少有幾十萬顆乃至幾百萬顆,突破漫長而遙遠的時空界限,說來就來,一剎那就出現在法王主持的持明法會和金剛薩埵法會上!親臨親睹如此勝緣者,無一不對不可思議的佛法生起更堅猛牢固的敬仰和信心。
97.索達吉堪布,得之漢僧堂
在前兩章《藏密瑰寶大圓滿,光身虹化證菩提》裡的《新龍阿瓊師,證現大圓滿》一節中,對五明佛學院院長晉美彭措上師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索達吉堪布已作了簡略介紹,相信讀者對這位今日不可多得的漢藏大譯師已有一些印象。
我於九七年七八月第二次去五明佛學院時,帶去了我撰寫的一部介紹當代藏密寧瑪派的長篇紀實文學《寧瑪的紅輝--今日喇榮山中的一塊密乘淨土》(打印稿)徵求意見,索達吉堪布瀏覽之後,給了我很大鼓勵,也使我更感到肩頭責任的重大。他還送給我兩顆天降舍利子,顏色灰白,有小的綠豆那麼大。
我問他:“也是從覺母經堂那兒撿來的麽?”
“不,”他說,“那是在新漢經堂二樓屋頂下的一塊擱板上發現的……”
九九年四月,紀實長篇由甘肅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我給索達吉堪布寄去一冊,不久接他回信說:“書已經收到,內容寫得很好,很適合現代人的讀書口味……以後希望能寫更多的好書、佳作弘傳於世,利益有情。”
九九年十月,當我參加了藏地覺囊派的一個大法會後回到家中,打開我盛放舍利子的一隻小銀盒時,發覺索達吉堪布送給我的兩顆舍利子長大了。就如我在“引子”裡已經指出的那樣,那兩顆舍利子由小綠豆變成小黃豆那麼大,體積至少大了七八倍,而且顏色也起了變化,通體潔白,飽滿光潤。
我相信這是堪布與我的一段殊勝因緣。正是這兩顆長得很大的捨利子,讓我時時想起堪布對我的鼓勵和厚望,這是這兩顆長得很大的捨利子,賦予我新的創作靈感,於是才有了這本即將完工的《神奇舍利子》。
98.舍利處處有,全憑殊勝緣
今年--二000年,農曆庚辰年六月,晉美彭措法王在五明佛學院藏經堂再次召開了一個金剛薩埵法會,為期七天。
至法會最後一天,就像上次開金剛薩埵一樣,晴朗的天空突然大雨如注,不過幾分鐘,雨過天晴,在藏經堂四周地上一下子湧出許多舍利子。法王告訴大家:“藏經堂外面下舍利了。”於是,在藏經堂外出現了一場萬人爭撿舍利子的熱鬧場面。有個喇嘛,拿碗想喝水,在碗裡發現了一顆挺大的捨利子!還有個喇嘛,正坐著誦經,身披的迦裟上一下子出現了許多舍利子!對碗里和衣服上得舍利的喇嘛,旁人都羨慕得不得了,這可不是人人都能遇上的殊勝佛緣啊。
不過,聽說也有個別人,利之所趨,動了歪念,撿到舍利子後,偷偷地將舍利子換了“郭路毛”【藏語:人民幣】。這樣的人,以後若再碰上天降舍利的勝緣,他就連一顆舍利子也撿不到了!
說起“無中生有”,筆者也有過意料不到的收穫。九五年夏秋,我去色達五明佛學院求法兼採訪,其間曾離開佛學院去拜訪過幾百里外的年龍高僧,三天后才回到我在學院借住的小木屋。天氣很好,我想把被子拿到屋外曬曬,當我揪開被子時,發現床單上有一堆黑色的小顆粒,比芝麻略小,形狀有點像某種植物的種籽,用鼻子聞聞,無異味,似乎還有細微的清香。我吃不准這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怎會跑到我的被子裡來,就去找善寶師問問,他的神通挺厲害,能看到許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這幾天我就是跟著他一起去年龍的。他察看了我被子裡的那些黑色小顆粒後,告訴我,從年龍回來後,在他的被子裡發現了一小攤大米!他帶點激動對我說:“這是我們去年龍拜訪佛父佛母之後出現的勝兆啊!”他叮囑我,要保存好這些黑籽,這不是尋常之物!我覺得,這些黑籽確有點不同尋常,因為一年以後,它們的數量忽然增多了。
還有位哈爾濱某中學的姚老師,也有過“無中生有”的切身體驗。九七年五月,姚老師來到五明佛學院,因高原反應強烈,頭痛欲裂,呼吸困難,不吃不喝躺了三四天,快不行了。清晨,她掙扎著坐起來,心中暗暗祈禱,希望法王救她一命。祈禱之後,她手捻佛珠,默念金剛薩埵咒。也不知過了多久,手心裡忽然出現一顆圓圓的甘露丸!她吞下甘露丸,身體馬上好起來,頭不疼了,呼吸也正常了,能吃能喝又能走,徹徹底底換了個人!姚老師對我說:“不管你是誰,只要你真心祈求如意寶,他就一定會幫助你,但一個人要做到完全真心不容易,只有人快死時,才是完全真心的…… ”
五明佛學院作為一所修學佛法的學校,對藏族學員來說,學制六至八年,學成畢業後也不一定馬上離開,所以這支隊伍較為穩定,目前常駐學院的藏族學員約有六千多人。來學院的漢族弟子,因語言障礙等因素,不跟藏學員一起上課,每天上午在漢經堂聽索達吉堪布用漢語講經說法,雖然也有呆上三五年甚至更長時間的,但大多住上一年半載也就回去了,因此,漢族弟子的流動性較大,這個走了那個來,目前駐在學院裡的漢族弟子,大約保持在一千人左右。近年法王為廣弘佛法、利益眾生,每年都要召開一二個法會,消息傳出,從藏地及漢地各處專程趕來赴法會的人可就多了,若大的喇榮山里幾乎人滿為患,但等到法會一開完,拜拜,大部分人在三五天裡也就走光了。
自九七年法王在喇榮山里開法會出現天降舍利,以後幾乎年年都瑞相再現。對常駐佛學院的藏喇嘛,已經見怪不怪,但對來自漢地的四眾弟子,親眼目睹天降舍利,其內心所受震撼之大,難以言表。尤其對一些抱有特殊使命潛來五明佛學院的特殊人物,以及後來一批批公開派來動員漢族弟子遣回漢地的工作組,震撼尤烈!這些人,來之前大多對佛法懷有很大偏見,及至看到事實真相並不像有些人所宣染的那個樣,再親眼看到“無中生有”的天降舍利,原先信仰的什麼什麼“主義”不能不從根本上動搖乃至倒塌了,有的人因此而皈依了過去被他視為“封建迷信”的佛門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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