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最後的念佛人
——河北玉田王秀文往生記
我姐王秀文,1928年出生,河北省玉田縣南關村人,父母生了我們弟妹6個,她在家裡是老大,從小十分孝順,從不跟父母頂嘴,非常愛笑,見誰都樂呵呵,因為當時家裡人多,又窮,所以她只上到一年級就不上了,基本上一字不識。年輕時人長得很漂亮,而且心靈手巧,剛解放時,縣合作社發棉花紡線,大姐紡的線又均又勻,合作社的人都誇說是全縣紡的最好的。26歲結婚,姐夫是個教書的,剛嫁過去時,姐夫家一貧如洗,姐夫經常喊生活苦,可大姐從來沒抱怨過,而且跟姐夫說:“這哪裡算苦,我就不覺得苦,天下比我們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早年曾供過觀音,很虔誠,家裡哪怕是吃不上飯,也會想盡辦法弄飯來供養觀音,在她嘴裡面從來聽不到是非,見誰都笑呵呵,我印象裡面從沒見她皺過眉頭。
1995年我在北京法源寺受三皈依,皈依後經常往家裡面大包小包的背佛書,這樣大姐、姐夫就慢慢接觸了佛教。1997年大姐在唐山市佛教協會辦了皈依,此後懂得了淨土念佛法門,專心念佛,求生西方,開始她丈夫還教她念過大悲咒,念了一段時間,後來就不念了,專稱一句佛號。由於後來腿不行了,2005年以後就很少出屋,也不能磕頭禮拜,整天自己在家念佛,有時候姐夫見她和孩子一起在看電視,就提醒她別忘了念佛。她說:“我念著呢,我連睡覺都念著呢!”有時我們一塊討論佛法,她經常跟我說:“我哪都不去,就去西方極樂世界!”
今年(2007年)二月初一是她79歲生日,在親人們面前,她講:“我走時,給你們大家誰都不添麻煩。”弘願寺的念佛祈願卡,她自己念了七張,其它更多的是替別人念的,她和姐夫發了同樣的願:“活著的時候不給任何人添麻煩,死後決定往生極樂世界!”
3月21日早上6點多,姐夫發現大姐不知什麼時候已停止了呼吸心跳,面容非常安詳,而之前,大姐沒有任何病苦徵兆或是異常的舉動,甚至頭一天晚上12點,女兒在給孩子倒水喝時,老太太還笑呵呵地跟女兒說:“給我也倒一碗喝!”當時女兒心裡還納悶:老太太怎麼今天這麼晚還要水喝?現在女兒看到母親已斷氣,一心想把母親急救過來,馬上撥了120,醫務人員搶救了一番,沒起什麼作用,這時候見老人眉頭緊皺,舌頭也咬壞了,流出血來。
這時,我想到縣裡面剛剛成立了一個助念團,大姐生前一心求生西方,我一定要幫她滿足這個願望。和姐夫商量過後,征得了全家人的同意,馬上打電話找助念團的居士。居士們很快就到了,二十幾個人分成三班,不間斷地念阿彌陀佛,並不時地開示,後來,陸陸續續來的居士越來越多,豐潤縣、唐山市都有居士聞訊趕來,到後來來的人一共有三四十人多。
助念持續到晚上12點多,這時再看大姐的面容,此時眉毛舒展開了,面帶微笑,探她的頭頂,溫熱,身體比我這個(抬胳膊示意)還要柔軟,腿都能雙盤,居士們在助念過程中,有的見大姐整個身體一片火紅,有的親眼見眾佛菩薩來迎,各自都默不出聲地禮拜磕頭。
第二天我們還請來了錄影師,把助念的場景,身體柔軟的鏡頭都拍了下來。
中午時,助念結束前,我們幾十個居士,捧著阿彌陀佛接引像,大姐的遺像,舉著幡和蓋,排著長長的隊伍,唱著阿彌陀佛聖號,繞著村子走了一大圈,村子離城區很近,過路行人很多,引來了很多人好奇的眼光。
下午3點鐘去殯儀館火化,火化後揀出壹兩斤重的舍利花,大多呈青琉璃色,相互撞擊能聽到“當當”的聲音,似乎是金屬相撞的聲音,有一些品質很重,掂起來像小石塊,還有幾顆高粱大小的呈半透明的舍利子。
家裡人看到這樣的殊勝場面,都很高興,對助念的居士們也是感激不盡,而火化後,更有很多奇異的事情發生,現在挑幾件主要的說給你聽。
火化後第二天早上,姐夫正準備拿鑰匙開大門,突然發現一個鑰匙從環裡脫出,心想家裡老幼都是規規矩矩,誰會弄它出來,姐夫把此事跟三個兒子講,他們都將信將疑,過了兩天,大兒子那天用鑰匙去開計程車門,居然見鑰匙無緣無故從環裡脫出。三七那天,又是同樣一個鑰匙同樣脫出,這下他們不得不信大概是已往生的母親通過神通道力給他們暗示,她老人家已經出離三界六道輪回,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大姐的二兒媳原來不怎麼信佛,當時要請人助念她還不大願意,大姐往生大概十幾天後,有一天她突然聽見屋子裡的寫字臺響了一下,走過去突然聞見滿屋子的異香,持續了很久。自打那天後,她對佛教的看法大大的改變了,現在快一百天了,她居然主動提出來要為婆婆放生。
二兒子有一天開車拉貨,貨物明顯超高了,中途一個員警示意叫停下來,心想這次不但得挨批還得受罰,下了車,走過去,那員警又沒批評,又沒罰款,竟然輕聲軟語地對他說:“慢點開啊,慢點開!”然後就放行了,二兒子不由心裡驚訝不已,跟他一起的貨主也說:“從來沒見過有這樣的員警!”
大姐有個女婿是個居士,三七左右一天晚上12點,去豐潤縣蒙牛牛奶場拉貨,在車廂上,突然想到剛剛過世的岳母,想到那麼多人來幫忙助念,在心裡就說:“岳母大人啊!如果您不能往生西方,就太對不起眾居士啦!”正想到這兒,突然整個車廂彌漫一股香氣,女婿心裡想是不是自己鼻子有問題,或者是錯覺什麼的,正遲疑間,旁邊的司機突然大叫:“哪兒來的香氣,怎麼這麼香?”當時那麼晚又是在牛奶場,無論如何也不會是誰家燒的香。
我們南關以前有個慣例,就是村子裡假如有一個人死了,用不了幾天,就會有第二個人跟著死去。一死就是成雙成對,二十幾年來都是如此。可是大姐往生後,距今已有一百天,沒有見另一個人死,可是破了先例了。
以前我姐夫身體不好,每隔一、二個星期就會感冒一次,然而大姐往生到現在三個月來,沒見他感冒過一次。
家裡有人死,本來是一件喪事,可全家人卻像辦了一件喜事。大姐生前默默無聞,往生後卻度了不知多少人。很多人親眼見到這些場景,由不信佛到信佛,由信的淺,到信的深了。我們事後燒錄了大姐往生的實況錄影光碟幾百套,現在在唐山各地,甚至遼寧一些縣市都有流通,聽說好多人看了這張光碟都感動的哭了。
大姐笑了一輩子,從小就愛笑,前些年有一次,姐夫的一個同事跟姐夫說:“王老太太成天見她笑呵呵的,好像一尊佛!”現在她去世時也留下笑臉給人看,笑呵呵地隨阿彌陀佛去了極樂世界,真正是笑到了最後,也真正應了那個人講的話,去成佛了!
(仁枝口述,佛楷整理,2007.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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